“赵隆杰竟然已经提早预晓得本身将要身故了吗?莫非那日与本身几人比武,竟是赵黄龙已经策划好了的事情。”但是秦阳几人到来如何说都有不测的成分在内里,古船里天然不成能有赵黄龙派来的特工,他也不成能猜获得几人何时才会返回,想要那么快就做出反应与打算,明显是做不到的。独一的能够便是,赵隆杰本来是即将身故,只不过赵黄龙发明了秦阳等人的呈现,这口黑锅俄然就找到了能够随便乱扣的工具了。赵隆杰估计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最厥后闭幕他生命的,不是他正在大加挞伐的赵黄龙,而是与他素未会面的秦阳等人。
“不是,必定不是。”缓缓地将手里的草纸压到了砚台下方,秦阳便是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表情,“也就是说,现在的赵黄龙的修为已经超出了我曾经的设想,这可该要如何对于。”
整封信从这里开端,笔迹就开端显得更加草率了起来,明显是赵隆杰感到了一些内部的压力,已然是没有更多时候来写下其他东西,只得寥寥几笔再抒叹了一下对爹娘的豪情以后就戛但是止了。看到这里秦阳心中便是非常惊奇地想通了赵黄龙这么做的目标,从一开端的节制,再到以后那珠子俄然传输起了背面的信息。
但是从第一行开端,秦阳的心脏便是再度遭到了庞大的惊吓――吾父吾母,请恕孩儿不孝。
莫非那晚赵黄龙胆敢在毫无筹办的环境下俄然攻击王家,就是因为赵隆杰的死给他带来了修为进阶的机遇,他才会那般无所顾忌地强行脱手吗?既然赵黄龙当时就都已经有胆量和底气去强挑王家,那他的修为究竟已经到了甚么程度,还真的是只要天级初阶的修为吗?
方才在书桌中间闲逛的时候,因为入夜这块砚台放在那边还不如何起眼,现在秦阳坐在结案头,借着月光的晖映,他方才是看清了这块在夜色中都还放着青光的砚石。顺手将他拿了起来以后,一张已经略为有些泛黄的草纸便是蓦地就呈现在了桌上。秦阳见状便是当即就放下了砚台,紧接着将这草纸拿了过来,谨慎翼翼地放在了手上,恐怕会毁损了这看起来非常隐蔽的东西,这能够就是赵隆杰留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