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再打一炮。”
刘永义在谷口前竖了三排木桩,每道木桩纵深五米,木桩之间用绳索纵横交叉联络,人很难穿越,但是装甲汽车没有题目,装甲汽车前面装了楔形的大犁刀,断根木桩轻而易举。
“一个团?阿谁家伙真有两个团?”檀改过悄悄吃惊。
但是装甲汽车仍然向前开着,甚么事情也没有。
“打中了,打中了,看,冒烟了。”一个队员大呼起来。
关顶天正托着第二门长矛炮做着对准,俄然打来的枪弹让他满身一震,长矛炮掉到了地下。
用沙袋压好长矛炮后,队员扑灭了导火索,然后大师跑开。
装甲汽车持续进步,到了木桩跟前,它开足马力猛撞上去,大犁刀轻而易举撞倒了木桩,深切木桩阵足足三米。
装甲汽车也很慌乱,退着退着,一个不谨慎后轮陷进了土坑,转动不了了,上面的马克沁枪口向天,再也对准不了关顶天了。
固然代价降了一半,报名的人仍然主动,刘永义从中挑了十小我,分红队,别离由朱怀能、关顶天批示,每个队装备两门长矛炮,他号令把长矛炮抬到谷口假装起来,开炮时候定在装甲汽车靠近到一百米、也就是第三道木桩的时候,不得提早。
大师倾过耳朵听着响声,有人听到了三声,有人听到四声,另有人听到五声。
飞机在天空回旋了好几圈,找到了空中的指导标记,按照指导标记找到了檀改过的军队,随即开端爬升、扫射、投弹。
“好,给你。”关顶天承诺道,昂首看了一眼装甲汽车,这一看不要紧,立马窜改了主张,“不,不能给你,我要本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