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佟凤凤说:“不就是一个洗衣板吗,至于你跟我吹胡子瞪眼标,有本事你本身要去。”
二含混不觉得然,说:“本来我也没筹算搞这类幺蛾子,是你非逼着我搞的,再说成葫芦瘪葫芦还不必然呢,少几个眼还能咋地。”
这天傍晚从菌地返来,在大榆树下二含混瞥见一些村民夹着搓衣板行色仓促,又见葛亚丽丈夫胳肢窝夹了两块搓衣板走进小卖店,他感觉猎奇就跟出来。葛亚丽刚从菌地返来,洗完脸正在往脸上擦雪花膏,一股香气直冲鼻子。
“有事说话,没事别在这撩闲,没瞥见大师都在忙活?”葛亚丽丈夫坐在马扎上,拿着锤子给搓衣板钉钉子。
当二含混传闻搓衣板改革的打眼器能进步七八倍劳动效力时,他家搓衣板已经被别人借走了,他朝他妈瞪眸子子吼了起来,嫌她把搓衣板借给别人,非逼着她去找人要返来。
二含混从速嬉笑着逃之夭夭。
二含混的鼻子像马似的喷了几声,说:“你抹那么香干吗,天都黑了,莫非想去跟哪个老爷们约会咋的?”
这时庄小凤和毕雪梅从房屋里出来,围在乔福林身边,看着他往搓衣板上钉钉子,感觉猎奇。
“拉倒吧,他犯神经我可不跟着犯傻。”乔福森趿拉着胶鞋,出了院门。
葛亚丽丈夫这回恼了,站起来拿着锤子追了出来,说:“王八犊子,你站住,看我不把你捶扁了喂狗。”
二含混逃出屋门,说:“要不如许吧,你掌柜的跟别人相好,我姑息姑息,你跟我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