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含混却不觉得然,持续往黑木耳上扬沙子,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你净在那瞎操心,我只掺那么一点沙子,等黑木耳晒干卷起来,底子看不出来,能有啥事。”他将一捧细沙扬在黑木耳上,双手将黑木耳划拉一阵,沙子都凭借到黑木耳上,公然不当真看看不出来了,他说,“现在黑木耳行情这么好,那些估客们为了抢木耳恨不得打起来,我不这时趁机多挣点钱,那不是傻子吗?”
侯宝山听完很气愤,茶杯重重蹾在小饭桌上,说:“这个二含混,功德不肯干,好事一出又一出,就不往好槽子赶。”
忙活了大半夜,楼上楼下地又是登记、交费、取药,乔福林眼圈黑黑的有些倦怠,他说:“你俩别客气了,侯叔还没离开伤害,你俩好好照顾,我菌地20万袋黑木耳该采摘第二茬了,离不开人,我得往回赶了。”
徐锡坤喝了口茶,尚未开口,侯宝山说:“老校长有日子没来我这坐坐了,今晚来必然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