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不与帐里的女人说这些话,怕她们嘴混乱漫衍,但跟秦泰,话且说得这么深了,便少了很多顾忌。她想与他细细说道说道,但怎耐路不敷长。一抬眼,沈翼的帐篷已然在面前。她便吸口气,停下步子来,与秦泰说:“我先畴昔了,闲了再说。”
秦泰吸吸鼻子,鼻尖上热气寒气相接,“想了半天,想明白了,说不管就不管。”
姜黎缩着身子,感受着他的手从腰间一寸寸往前移,掌心粗砺,生出麻辣辣的感受。她微微合目,甚么都不再问,也不再说。她是营妓,这事儿原就是她该做的,非得去问为甚么,莫不是想要沈翼说一句还喜好她?
姜黎不明以是地看了他一眼,瞧着他眼神表示,也就明白了过来。而后稍虑半晌,便把手搭去了他胳膊上。而后无声,两人各揣心机地回到姜黎的营帐前。
秦泰跟在她中间,不晓得她烦的甚么,本身内心模糊也不痛快。之于为甚么不痛快,又是一时半会儿想不通透说不了然的事儿。既她不想说,本身也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