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耻辱的事,然抛开那层伦理品德,就是最欢愉的事儿了。她们也不必讲究甚么贞操伦常,提及来也就更纯粹些,只谈身材那一层。她们见姜黎这么说也不惊怪,只道:“这也是普通的事儿,哪有女人前几次不疼的。你又遭了将军那般虐待,不疼才怪。”
姜黎握着本身的手,渐渐摩挲,“我前几日也听你们帐里闲说,有说那事儿欢愉的,谁与谁又不一样此类,另有甚么粗颀是非,时候悠长之话……”
姜黎依着树根坐了一会儿便睡着了畴昔,睡得死沉的时候感遭到一股久违的暖和。火苗儿在身前腾跃,暖得心肺都伸开了。她不知本身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面宿世着一堆火,阿香她们也围着这火坐着。
而姜黎这算表了态了,现出了友爱的态度。这些人便八卦起来,张了口问她:“你家里之前是做大官的吧?犯了甚么事儿了?被弄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