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道:“袁蜜斯也发明了此玉的妙处了吧。单看表面成色,固然不俗,但还未能出类拔萃。但是把玩以后,那种舒畅的感受让人再也舍不得放下。我府中精美的玉件颇多,但自从摸过郑先生的玉件后,我对府中本来的佳构都偶然赏玩了。”
经珏儿这么一提起,玉珠回想起来过来。当初她看中常满,将他带回府后,又让珏儿和侍卫带着常满寻到他的徒弟,买了药,给了银子,将他安设下来。她听珏儿描述过常满的徒弟,却没想到这个落魄到需求徒儿卖身的玉匠如何摇身一变,成了眼高于顶的翁老的座上之宾呢?
玉珠听了一窒,不好再问他如何知本身本日没戴玉镯,只是低头想了一会,听得隔壁院子的脚步声垂垂远了,才道:“或许是本日出门没戴,一时胡涂记错,让您见笑了。”
玉珠轻声道:“大模糊于市。一些大贤隐士不好名利,甘心藏匿于贩子之间,也是有的。不成因他们的景况不佳而起了小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