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珏儿见了,却低声地惊叫了一声:“六蜜斯!你看那玉壶旁的小蝉,就是它在水流过期收回的鸣叫声……这……这岂不是跟你前些日子雕镂的玉品非常相像?他……他是不是抄袭了您的点子?”
想到这,皇上不由得收回一声感慨,这满都城的才女才子尽被他尧暮野拔得了头筹,但是这光垂怜不迎娶的架式,可真是连他这个做天子的都恋慕兼之妒忌得有些看不过眼,也不知他这几日睡的,又是何人的明日之妻。
坐在天子身边的白妃听了皇上的感慨,不由得抬眼问道:“皇上在感慨甚么?”
这夜壶常常是男人利用,男人上了年龄不免会夜尿变频,如此频繁起夜,当真是难过,而富户人家的年青男人就算年事未到,也是不肯起床煎熬的,在妻妾婢女的奉侍下在被窝里尿尿便甚美了。用来接尿的器皿就是尿壶,因为是在入夜卧房内利用,以是又叫夜壶了。
玉珠安抚地摸了摸她的手背,然后对一旁的高台边的侍卫道:“可否请这位官爷代我与尧蜜斯要一样东西,请她将我送给她的发钗还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