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是要经验他一下。”刘璋大有同感的拍了一下案几,“曹镇南用兵如神,必然能立此功,我固然不会用兵,却能够襄助几千人,益州也是大汉的益州,曹镇南都督荆州军事,却来帮我处理益州的背叛,我益州虽不属他统领,却也不能坐视旁观。孝直,你看派谁去帮忙曹镇南为好?”
“使君仁德广施,我益州臣民哪个不戴德戴德,日趋祈祝上天保佑使君,又如何会忘了使君呢。”法正一本端庄的说道:“不瞒使君,张永年一传闻袭肃不听使君将令。私行进犯夷陵。恐怕他一时胡涂之举连累了使君,立即向曹镇南请了将令前来与使君联络。他日夜兼程,昨晚才到成都,来不及歇息就到我的府中,要我来劝使君呢。”
曹冲一笑,他获得刘巴的信时就立即让张松和蒋干两人带着特选虎士缓慢返回襄阳,现在他们又没有出来驱逐本身,明显是刘巴已经安排他们去了益州。张松是蜀郡大族,其兄张肃又是广汉太守,张松必定会颠末其辖境,有他们兄弟在,起码保得蒋干和张松的安然是没有题目的。
“使君,我家将军传闻张公祺不听使君调遣,非常活力,这张公祺不过是个汉宁太守,是使君的部属,如何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地事来,必然是他见使君仁厚,这才胆小妄为。我家将军用兵如神,半年工夫荡平荆州,现在抽脱手来正在清算军队,情愿为使君经验一下这类不知高低尊卑的狂徒,与使君两路进兵,助使君扫平汉中,让张公祺晓得使君不与他难堪,只是不屑,并非不能也。”蒋干拍着胸脯说道,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带着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事不刚巧,关中马超、韩遂起兵兵变,我荆州要调兵作战,这兵力一时有些不太趁手。”
第十六节 法正
曹冲闻谈笑了,看了当初蒋干夸下的海口已经被庞统晓得了,他细细的考虑了一下,感觉如果有这一千多益州降兵能用,这兵力倒还是勉强抽调得过来的。何况襄阳四周三百里以内都没有敌军,长江沿线东有文聘,西有魏延,中间是黄忠,估计刘备和孙权也抓不到甚么机遇。
“使君,你感觉刘荆州和刘玄德的干系近,还是你和刘玄德的干系近?”法正微微一笑,拱拱手,慢条斯理地问道。
刘巴瞟了一眼浅笑不语的庞统:“将军有一千荆山军,又有聪明如庞长史者,这戋戋汉中又有何难?张公祺(张鲁)一心向道,心机全在他的五斗米教上,除了因其老母而与刘季玉兵戎相见以外,与四周的诸郡都极少产生抵触。将军前次越境解房陵之危,他也没有任何表示,可见一斑,关中战事将起,将军该当在其张望之际,先降其心,得了汉中,南可由广汉直逼成都。北可威胁马韩火线,先机尽在将军把握当中,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法正敛容应道:“使君有令,正敢不从命。”
刘璋大喜,立即让人把张松叫了出去,随行的另有风采翩翩、傲视生威地蒋干。张松见法正面带浅笑,晓得大功胜利,赶紧向刘璋行了大礼,然后又先容了蒋干。蒋干一听,不成一世的模样立即消逝得无影无踪,他弯下腰装出一副很钦慕的模样拱手见礼:“久闻使君仁人仁相,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我就说嘛,使君是真正的汉室宗亲,心系王室,如何会与刘备阿谁假货走到一起去,必然是部下人见使君心胸仁慈,阳奉阴违,才做出这等与朝庭对抗的蠢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