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坐回主位:“文若先生前来有大事相商,故而请几位一起商讨!上面就请文若先生说说详细的事情吧。”
“元俭啊,看来你还是太低调了啊,没想到你竟然有做谋士的才气,竟然连我都骗了这么久!”刘咏笑着看向廖化。
荀彧是人老成精,也不见怪:“现在都督受朝廷敕封,和丞相乃是一朝为臣,都是为国事分忧,再说丞相也即将把女儿嫁给都督,都是一家人了,莫非还谈甚么前提不成?”
廖化吓了一跳,立即跪地哭着脸道:“主公折煞部属了,部属年幼时家中还未中落,曾今粗读了几本诗书,可不敢再主公面前矫饰啊!”
“荀彧又来了?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刘咏嘲笑一声:“自从前次大宴以后我就没有再见他,看来他真的等不及了。其他好说,但曹操说要将女儿嫁给的我事还真是不太好办。元俭,如果你,会如何决定?”
廖化惊奇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刘咏,除了最后见到刘咏时还感受刘咏身上有那么一股稚嫩的感受,但跟着时候的推移,刘咏早已和那些俾睨天下的大人物没甚么辨别,一向都是胸有成竹的模样,本日如何会问到本身。
刘咏却没有正面答复,而是提起了别的一件事:“听闻袁绍手的谋臣田丰在官渡大战后果犯上被袁绍关押了起来,厥后丞相大败袁绍,田丰也就到了丞相手中,却对外谎称田丰被袁绍惭愧赐死。不知我说的可对?”
荀彧很快就出去了,一见面就大抱怨水:“刘都督啊,你可真是公事繁忙啊,老朽这都前来三次了,你不是外出巡查就是有要事相谈,真是让老夫好等啊!”
“起来吧,你与我的干系何必如此,你又没出错,你怕甚么?”刘咏有些不满的白了廖化一眼。内心感慨跟着职位的上升,这些个本来与本身订交不错的人也都渐渐将友情变成了尊敬和畏敬,对于当权者来讲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哀思,本身终究也体味到了那种高处不堪寒的孤寂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