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回家了?是不是怕回家晚了,老婆让你跪搓衣板?”夏冰扫了了张恒远一眼,嗤嗤笑道。
但是,想把崔学民、曹文胜和祁明三人全都给拉上马,的确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崔学民老奸大奸,做事一贯谨慎谨慎,想把他扳倒,的确比登天还难。
就在这时候,他脑海中再次闪现出田欣雨那双哀伤失落而充满仇恨的眼神……
见夏冰表情有所好转,张恒远趁机道:“姐,时候不早了,你劳累了一天,还是抓紧时候上床歇息吧,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为了本身的出息,为了本身背靠着的这棵参天大树耸峙不倒,他必须帮夏冰!
“哎,我忘了了,你是有家庭有老婆的人,是姐太无私了。”夏冰俄然幽幽叹了口气,说,“我晓得,我和你在一起伤害着别的一个女人,你的老婆袁芳,每次想起你老婆,我的内心都会升起一缕深深的惭愧和负罪感。以是,我总以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是以,他道:“姐,我怨你干吗,市第六中学讲授质量最差,升学率最低,前提最艰苦,但用辩证法来看,越艰苦的处所,反倒越轻易干出成绩。”
夏冰推心置腹的一番话,深深打动了张恒远。
夏冰俄然笑了,笑毕,她道:“恒远,我信赖你说的话,或许在这之前你只是喜好我的身材。你如何就不早生几年呢?你如果早生几年,我便能够早点遇见你。为了你,我不会在乎身外的统统,甚么名利,甚么宦途,都是过眼云烟,女人最需求的,还是男人的爱呀。”
张恒远这才认识到本身失态,忙道:“没……没甚么,姐。”
一旦被架空,她做这个局长另有甚么意义,另有甚么权威可言?谁还会把这个局长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