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过后,张恒远哈腰抱起夏冰,走过客堂,走进寝室,把夏冰扔在那张广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上,随之俯下身子,压在夏冰那饱满的娇躯上,低下头,再次把厚重的嘴唇盖在夏冰鲜艳欲滴的红唇上贪婪的吮吸着……
“你说的轻巧,对你来讲,颁发两篇豆腐块的确不费吹灰之力,可对其别人来讲,颁发两篇豆腐块可不是轻易的事,就拿姐姐我来讲,上学的时候,轮作文都写不好,每次写作文,挖空心机一下午也写不出来,最后还得抄袭作文选上的。”
“甚么作家,也就颁发了两篇豆腐块,徒有浮名罢了。”张恒远笑了笑,说。
夏冰的情感本来很高涨的,当听到张恒远说“我爱姐你!爱死你姐了”这句话后,脸上竟然升起一缕伤感,随之缓缓道:“恒远,别说爱,爱太崇高,太沉重,太严厉,太累……说喜好吧…….”
正因为如此,他不遗余力地奉迎夏冰,拍夏冰的马屁。
张恒远伸手把她平放在床上,开端从上到下地抚摩她,就像抚摩着一块贵重的易碎的宝玉一样,悄悄地抚摩着。
“如何说的,仿佛我逼迫你似的。”夏冰笑吟吟地瞅了张恒远一眼。
夏冰幽幽叹了口气,道:“傻弟弟,记着,不要随便对一个女人说爱,爱不是随便便能够说出口的,是要用心和灵魂来贯穿的……”
“感受如何样?”
在张恒远温情的抚摩下,夏冰悄悄地躺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张恒远展开的大手就像梳子一样,在她斑斓诱人饱满白净的身材上从上到下悄悄地梳理着。
夏冰说“服侍”一词是随口说出的,并没有其他意义,但张恒远听后,内心不由一荡,冲夏冰险恶一笑,说:“那你得奉告我,如何才算把你服侍好?”
夏冰见张恒远盯着酒瓶看,笑着问他:“你喝过这类酒么?”
张恒远的抚摩就像一道道电流,梳理到那里,夏冰的血就涌到那里就热到那里……
“作文写不好,不代表你没才气,你看你,现在都当局长了,我作文写得好又如何,还不是你部下的一个小卒子,鞍前马后地为你办事。”张恒远适时拍了夏冰一个马屁。
“这还差未几,不过,你放心,把姐姐我服侍好了,姐虐待不了你。”夏冰咯咯笑道。
张恒远抬开端,号令似的说:“不要动,让我吻遍你的满身。”
接下来,他像一个孩子蜷伏在夏冰的胸前,悄悄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