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返来就听你说有甚么欣喜,也没见有甚么。”张新兰撇了撇嘴。也没真的放在心上。
“长健,人家放假返来都到处去串门。如何也没见你跟同窗集会。”张新兰看儿子坐着,不由问道。
“行,没事,我待会还要去其他同窗那逛逛了。”周高超站了起来。
“接小我罢了,没啥面子不面子的。”李长健笑笑。
“煤矿,这但是个赢利的行当呐。”李长健如果没记错,2008年的南边大雪灾,很多煤老板可都是赚得盆满钵满。
“笑笑,你看到有一个圆形转盘的处所,就别再走了,在那等我。”李长健很快就道。
“没啥靠不靠谱的,我也不能包管就能帮得上,尝尝看吧。”李长健笑着点头。
“这倒是。”李长健深觉得然的点头。看了周高超一眼,这小子早早出去混,固然喜好显摆和夸耀。但也不得不承认,在同龄人当中,周高超会比那些还在象牙塔里读书的同窗们更成熟一点。
车子往县城方向开去,但没有进县城,而是拐向了通往夏州方向的国道,李长健就在方才电话里所说的转盘那让周高超泊车,这里是从福门县通往夏州的必经之地,他在这里等着,起码能包管欧阳笑笑不会跟他擦肩而过。
“另有句话叫百无一用是墨客呢。”周高超不觉得然,“我家的煤矿本年请了两个管帐,雇用的时候说给月薪三千,成果来招聘的人一波接一波呢,还都是大门生,瞧瞧,一个月三千块,大门生随便招,赶着想来呢。”
李长健一听,脸上不自发的笑了起来,暗道这小妮子为了给他个欣喜还决计骗他,跟他说九点摆布才会从家里解缆,瞧现在才九点多呢,都快到了。
四婶的这个忙并不好帮,李长健故意回绝,看到四婶希翼的神采时,李长健愣是没法说出回绝的话,只能硬着头皮承诺下来,“四婶,我极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