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脑中想了一下,说:“仿佛传闻过,不过印象不是很深。”
“为甚么他来了就好一些了呢?”陆渐红奇特地问。
陆渐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滥用私刑,打到他不敢再上访,这让他的内心俄然间腾起了一股肝火,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这一回,他就要好好斗上一斗,为汤金柱讨个说法,不管始作俑者有多大的背景。
安然皱着眉说:“一身酒气熏死人了,快去洗个澡。”
“怕?怕出差子,就不出差子了?”王少强阴阴地笑着。
“都雅,都雅。”陆渐红扑过来要抱安然。
严克爽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省里来验收,市里必定是要正视的,他身负市里的任务,也怕出差子呀。”
“他让汤金柱到他的办公室去谈,没说几句话,王少强就说汤金柱打他,还打了110,差人来了把汤金柱抓走了,关了几天,传闻,在派出所汤金柱受了很多罪,也就不敢再上访了。”
陆渐红与安然通了电话,去了她已订好的房间,安然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仿佛一朵刚出水的芙蓉,这是另一种清爽的斑斓,陆渐红的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