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的笔墨功底不错,人也矫捷,地点的单位本来是企管站,固然当时与农经站归并到一起,但是还是相互独立的站所。他首要卖力统计这一块,列统企业的报表都是由他做,触及到产业经济目标在县里向来都是第一,当然这份功绩并不完整归功于他,也有分担带领高低打通干系的原因,不过这引发了高河书记的重视,正巧党政办的秘书在产业园区做帮办,办公室缺人,就借用了他到党政办,卖力秘书事情。在此期间,高波任高河镇党委副书记、人大副主席,跟他弄得很熟谙。厥后高波调出,没想到七转八转,陆渐红又成了高波的部下。
乡当局陆连续续来了一些人,都是生面孔,没有人过问陆渐红,在来的人群中陆渐红也看到了明天选岗到东阳乡的人,不过并没有打号召,毕竟都不熟谙。
在厥后的两个月里,陆渐红无所事事,每周一到周五早上去乡当局点名,剩下的时候便是每早和黄勇一起去收检疫费,用度并未几,算起来都不敷开支,以是两人都没多大干劲,除此以外,有人的时候就打打麻将,三缺一就三人诈金花,胜负不大,都喂了肚子。十一月尾,陆渐红接到乡当局的告诉,补缴养老保险金。
八点整,两位带领定时端着茶杯夹着条记本鱼贯走入,集会室顿时温馨了下来。陆渐红一看主席台,就乐了,乡长高波他是熟谙的,并且是老了解了。
陆渐红看着窗外,心道:“都说东阳的前提差,说得也不尽然,来时坐车,路修得不错,街道的住房也还行,并不如设想中那么差,如果真说差的话,也就是离家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