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种!播种!播种!”他镇静到手舞足蹈地呼啸着。
他每晚都要喝酒,借酒精的刺激来消弭一天的颓废,和内心对送他烟袋的女人的苦苦思念。但这晚他在家里喝了点酒,也吃了晚餐。他老娘是不会给他送酒来了,那这瓶酒和炒花生是哪个送来的呢?
翠花把手里端着的一碗稀饭和两个白面馒头放在棚子门口说,“大娘叫我给你送来的早餐,你趁热吃了吧!”她说完就羞答答的回身走了。莽娃穿好衣服追出来,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非常惭愧地问“翠花mm。你昨晚来过这里么?”
“花儿哟!我好想你啊!”莽娃痴情地喊。翠花和春花都是花儿,春花的奶名还是“花儿”呢。莽娃醉得在席子上痴迷的叫着,阿谁女人的影子就倒在他身上,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他脸上,狠恶的吻起来。
莽娃听了就很吃惊,一下子站起来走出棚子,当即闻到翠花身上的芳香味儿,是翠花洗了头,那股香味儿让他情感打动起来,脑筋里也热得发热,就一下子把翠花抱在怀里了。
好多人就在河滩上架起三根竹竿,用一条麻绳索吊起筛子,朝沙岸上面挖那些带着卵石的砂石,然后筛去粗大的石头,就变成能够卖钱的上等砂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