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某地的方言唱的,即便阿音就在他背上,也没听清前两个字是甚么。就猎奇地问道:“甚么一声震天响?”
二人在山顶吹了一会儿冷风,看看四周云雾升腾的风景,表情也豁然开畅了很多。下山的时候,他还是背着她。阿音不哭了,就用心逗他:“你给我唱个歌吧,我记得,你从盗贼手里救我的那天,从山高低来的时候,就唱了一句甚么歌,然后那些人,就都齐刷刷的看向你,仿佛很惊骇的模样,你那歌很短长吗?”
“你笑甚么笑?你是雷霆军的人,你如何不早说?”阿音气得呼呼直喘。
“阿音,要坐一会儿吗?”猎户愣住脚步,转头问她。
他愣住脚步,担忧地转过甚去,柔声问道:“阿音,你如何了?”
哀痛的女人仿佛是再也忍不住了,成串的热泪滴落在他的颈窝里,浸湿了衣衫。她轻声地哭了起来,绵软的身子也随之颤抖,一双小手抱紧了他的脖子。
林婉音连着猜了好几个答案都不对,干脆不肯猜了。回到自家小院里,男人把她放到小板凳上,本身就坐在了躺椅上,拿起紫砂茶壶,嘴对嘴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