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问:“这一大早的,你去哪儿?”
她竟然觉得他有甚么埋没的绘画天赋。
五子棋。
见陆星延不吭声,陆山转向沈星若,“星若,你说,他考多少?”
沈星若温馨地听着裴月碎碎念,不动声色将那杯被陆星延玷辱过的牛奶推远了点。
见他们还算听话,王有福也没活力,“行了,试卷就讲到这里,另有甚么不明白的,下课再来找我。”
赵朗铭闭嘴了。
他打了个呵欠,随便翻了翻试卷,手臂搭到椅背上,懒洋洋问:“讲到哪了,讲完了?”
沈星若默了默,“我没太重视,仿佛是297?”
下午大师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沈星若也有点困了,撑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第一题。”
“……跟你说话你这是甚么态度?陆星延!”车停在红绿灯前,陆山忍不住转头怒斥。
“你……”
裴月的心态就稳多了,陆星延报完分数她还在用心P图,头都没抬一下,脸上尽是“我早就晓得他甚么臭程度”的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