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儿岛城下的礼宾馆里,陈兴华掷地有声地说着,振甫信平在榻榻米上叩拜不断,连道感激感激。
“我们萨摩藩,既不能缩在前面,旁观大英跟公方谈判,也不能倔强出头,成了大英或者公方动手的目标!”
种子岛海面,白延鼎看着那几艘从南面来的运输船,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白延鼎抛开邪念,上了舵台,朝着灯号手大声喊开了。
他感喟道:“这公司但是官家下了大本钱,从吕宋公司那买来商路建起的。从琉球到日本,再到朝鲜,这一线可很难赢利。眼下大师都两眼发红地瞪着南面,没谁情愿朝北投银子。”
白延鼎转了动机,镇静隧道:“阿谁张信平用好了,可就是我们谋取日本的马前驱!”
振甫信平愣住,好半响才讷讷地辩白道:“这………………这不一样……”
冯静尧反问:“如何了?既然有了北洋舰队,当然就有北洋公司。你的北洋舰队是以军谋日本,北洋公司天然以商谋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