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织造瞧着他也是李家人,青睐有加,让出关会时都没多说一句,却不想这小子一点也不上道”
那中年男人从速应和道。
“总司说,天道降于人间,设万职于民,我们武人,就是要保护天道本身”
刚才范晋并没有直接说造反有理,而是在谈基于三个,身为武人应当做。此中很多,比方“忠于天道,忠于百姓,忠于本心”的阐述,进而上升到一个结论忠于总司”,这对清廷而言,但是大逆不道,够弃市一百遍的了。
那小瘦子恨声说着。
和这小瘦子同业的是一其中年男人,一身精绸厚袄,金玉叮当,标准的豪商打扮。
范晋扫视世人,那独眼的亮光让人难以正面相对。
“这是……石头?怎的有这么大面?”
“瞧着李北江身上的油水可挺足的,可关会才分那么点银子出来,还拒了主子的美意,此番可得在他身上狠榨一把”
范晋咬牙厉声道三杀令在等着”
“上面我说的话,你们记在心间便可,毫不能见于笔墨,如有违背……”
“好大的气度”
听到范晋这话,下方那七八十个司卫都在暗自撇嘴,总司不是神仙,莫非你是?不过这个曾经的蒙学,现在已经当了他们快半年的教诲,自有一番严肃,他们可不敢随便出声插嘴。
佛山很近,离了青浦,马车行大半个时候就到,见着那如林屋影中,恰是人隐士海,远远就听掀天锣鼓,还模糊见到有红黄艳色的狮头在飞舞不定,严三娘顿时就将那份隐忧丢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