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看着曹清河一脸焦心的神采,心中偷乐,顿时跟道:“蜜斯您别急啊,就我看来,袁公子对您也是念着的,您不见他一下就给你运来好几车的五铢钱,他住在曹府时,也常常在我们这小院外看望,那神情就仿佛做贼普通,当真是好笑的紧。”
“你个死丫头,竟然敢调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曹清河说完,再次伸手进了杏儿的怀内,然后两人敏捷扭在了一起。
曹清河一呆,顿时诘问道:“我给人袁公子的感受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感受吗?我可没有这类筹算,这是为何?”
杏儿无法的摇了摇脑袋,然后接道:“曹司空已经放话了,一会要接待袁熙公子饮宴,还特别交代了您要陪席,这可不是我说的,您还是从速打扮打扮一下吧,免得一会如许见人可不是把我们曹府的面子丢没了?”
“蜜斯啊,这都快下午了,您如何还赖在床边?一会袁公子就要过来了。”曹清河的侍女杏儿走进房来,瞧见曹清河一脸的含笑,就这么傻了吧唧的趴在床上,只能嘟囔了一句。
袁云现在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一起从马钧家返回,一起都在啊欠啊欠的,现在竟然还感受耳朵也红了起来,这顿时让贰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必然是有人在背后骂他,绝对没错。
……
杏儿顿时安慰道:“我只说您每次见了袁公子就一副谨慎谨慎的模样,到处都表示的端庄正统,这类态度还不是拒人于千里以外啊?不过我也晓得蜜斯的意义,就是想表示的好些,免得被袁公子瞧轻了,但是您一向摆着一副曹府长女的架式,那可真的会把人吓跑的,曹昂世子不是常常说袁公子胆量小吗?”
曹清河听着连连点头,在听完了全数后就立即站了起来,然后自言自语道:“那要如何是好?莫非袁公子比来不来曹府,就是因为被吓跑了?这可不可,我这便要去找他解释一下,这……”
“依依你如何也参与到了那些贱业当中,云弟威胁你这么干的吗?”蔡文姬说话的时候,语气较着有些焦心,毕竟柳依依对她而言是非常首要的闺中蜜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