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你杀我两百多亲兵,看来今晚是没筹算给我活路,也罢,算我段煨输了,要杀要剐你就快点,想要从我这里套出甚么事情,那就想也休想了。”段煨降落的说完,便等着袁云脱手。
袁云不在乎的又耸耸肩,看着段煨道:“这是你段煨该头疼的,老子不过是一名匪盗,劫走了你的赋税在天然不过,你见过不要钱的劫匪吗?
段煨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袁云,你胆敢动那些赋税,许都的大氏族绝对不会放过你,那些都是他们筹集起来筹办开辟西域的,你如果就如许全数劫走,我看你有甚么好了局。”
李贺见袁云眼神凝重,立即解释道:“我们一千人去,一千人回,没有一个丧失,那些巡查的兵士见到我们大队人马,跑的比兔子还快,别说交兵了,他们连兵器都扔的满地都是,小的说费事的是指赋税太多了,我们带来的大船能够不敷装。”
段煨对于袁云否定本身身份这个事情,实在是没力量跟他胶葛了,只是听到对方不筹算杀本身,顿时有些利诱的问道:“袁云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莫非就不怕我告到朝廷去,到时候曹司空也救不了你。”
石沉这时又冒了出来,谨慎的提示道:“错了错了,主公您刚才还说本身是山大王,如何俄然变水贼了?”
段煨仿佛现在才明白过来,袁云为何不杀他,因为这些赋税被劫走,要他段煨命的必定是许都那些大氏族,等因而他平白获咎了一多量人,这的确就是没顶之灾。
二百一十七颗脑袋就这么摆在了段煨的面前,袁云还特地要求摆放的整齐些,导致段煨这个后宅的院子铺满了各种狰狞神采的头颅,大半夜的看着就让人背脊发凉,即便是夏天的高温也没法减缓。
现在段煨已经不嚎叫了,他只是温馨的坐在地上,一向瞪着袁云,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如同吃人的恶鬼,即便是袁云脸上蒙着一张黑布,他仍然能够清楚的辩白出袁云那无所谓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