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畴已经被部下抬走,典满才皱着眉头道:“我一起从乌丸地界过来,倒是听到一个不好的动静。”
说到这,郭嘉略微停顿,然后指着右翼的辎重营接道:“如果我是曹仁,必定会挑选先进犯辎重营,那边存放了大量火药弹和汽油,一旦引燃即是刹时让火药军落空了战力,而辎重营向来都是火药军庇护的重中之重,以是等闲很难靠近,但是如果放一两个细作出来,也许就能成事了,袁候对于后勤营的官兵可有掌控?”
袁云呵呵一笑,道:“换了是我,必定也会下刀的,曹仁已经快被我们逼入绝境了,之前他想要收买北方的地盘,这就是最后的一丝但愿,我们洛阳已经将曹仁家的统统商道断绝,加上长安也被曹昂世子占了,段煨伏法,曹仁手里底子就没甚么财产了,现在也只能依托河内的一些产出,只是如许远远没法满足他的,他要推曹丕上位,河内即便有一个偌大的金矿,仍然没法满足需求,财帛如果不活动起来,即是就是死物,那些金子就是如此,以是曹仁才会打起了北方四州的地盘主张,却不想还是给我们粉碎了,如许他就只能孤注一掷了。”
袁云再次点头,然后也望了一眼右翼位置,这才说道:“许攸先生现在已经去了辎重营,那边都由他全权卖力,他但是头老狐狸,他现在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在看有没有细作,毕竟此次我带来的火药军,很多都是刚参军的新兵,有些不当也很难防备。”
袁云看了眼天气,奥秘一笑,道:“昨日许攸先生说明天就会有成果,看来一会安营后,我们就能晓得了。”
张辽在一边听着袁云和郭嘉一向在说许攸,只是他们固然是在赞叹,但是用的词语却非常刻薄,奸猾狡猾这类词如何听都不那么受用,因而张辽便挑选了闭嘴,他向来不长于在背后群情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