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呵呵一笑,然后伸手拍着蒲元的肩膀道:“我说是你,那就是你,你觉得常日我给你说了那么多锻造的法门是白说了?你今后可要把那些技术好好的应用出来才成,不然我就大脚丫子踹你的屁股。”
曹昂未等袁云回话,本身接道:“何氏操纵春耕,将多量的种子已灾荒之年的物价给了农户,这已经被查实,我筹办明日早朝时当着文武百官把这事揭出来,到时候我可要看看何氏家主何屈如何来解释?”
袁云皱眉想了下,然后接着问道:“素问曹昂大哥的父亲法律颇严,为何对于何氏这类事情却要睁眼闭眼?”
袁云本来就不想参与到这些费事事中,现在既然曹昂已有了计算,那么本身便能够摘出去,前面天然有曹氏会去折腾何氏,本身现在最体贴的是城外的作坊,至于这些朝堂上的政治,那是离得越远越好,不然一个不好就是杀身之祸,本身还年幼,可不想过早的短命。
曹昂思考半晌,俄然苦笑点头道:“账簿的事情还真是有些难办,除了这些大族,仿佛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也都有题目,这事情恐怕需求从长计议了,不过我的封地内已经遵循云弟的体例,重新记账了,何氏的那些掌柜已经被我请回家了。”
袁云如许拍比本身年长人的肩膀,固然在这个期间而言因为身份职位的严格分别,并未有甚么不当,蒲元也感觉受宠若惊,但是毕竟袁云是个小身板,这么拍着一个比他个头还高的蒲元时,画风就完整变成了一副风趣的场面。
说完这些,袁云告别了一脸感激的蒲元,然后让小六驾着车架赶去了曹昂在许都的府衙,传闻是曹昂有话要交代。
“气死我了!这帮混账的世家大族,他们这不是在欺诈百姓,而是在给我们曹氏挖坟!”曹昂说话的同时已经把几本账簿甩在了矮几上,收回了啪的一声响。
袁云仍然保持不言,之前账目上的事情该教的都教给了曹昂,乃至还帮曹昂临时培养了几个天禀颇高的掌柜,至于前面的事情还是不要参与的好,本身太小日子要紧,二姐今早还吵着让他给买些椒香鸡归去解馋,本身一早都在工地忙活,现在又赶来曹昂这里,估计一会那卖椒香鸡的摊位就要收档了,不由有些焦心。
曹昂没有答话,只是苦笑连连,脸上另有些不安的神采。
“主公,您何必来这里做这些轻贱的劳作,您的身子但是精贵,可不能如此折腾。”说话的是石沉那位发小,蒲元。
穿过颍河河边时,总有依着小楼雕栏的妓子对路人浅浅而笑,她们手里的粉色团扇缓缓的拍打在仆人成心偶然暴露的胸围子上,显得非常抚媚多情,楼下血气方刚的行人偶然会盯着走神,成果一头撞在墙上,妓子们就会传来哄堂大笑。
袁云就这么坐在车架内浅笑着瞧,浅笑着听,心中连连暗赞曹氏的丰功伟绩,甚么曹操是奸雄,甚么曹操是奸臣,只要让天下之人都能够如在许都般的过日子,那么就算曹操是个大魔王又有何不成?
车架终究停在了曹昂府衙的门前,袁云通报了一声,便在侍卫的带领下直进了书房。
曹昂苦笑回道:“可惜即便是我们把握了这些证据,仍然何如不了何氏,只能让他们此次罢手罢了。”
“再过半月,这作坊就算成型了,到时候就由蒲元你来卖力这里吧。”袁云说完,缓缓站起了身来,然后拍了拍衣袍上的泥土。
袁云瞄了眼二十出头皮肤很黑的蒲元,然后笑道:“无妨,很多事情不交代清楚,老是不放心,不过现在好了,你运来的那些石灰石质料昨晚也烧成了水泥,今后只要遵循我的图样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