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的墙头已经失守了,估计再用不了多少时候,仇敌就会从城门口涌出。”
……
袁云点了点头,然后号令道:“着投石机压前一百步,开端向城墙后投掷汽油罐,务必让仇敌没法登上墙顶。”
徐庶思考半晌,倒没诘问这件新的利器,而是有些担忧的说道:“现在黎阳城内守军起码两万余,袁候莫非筹算用人头去填?真如果如许的话,我方必定丧失惨痛,接下来就算袁尚的七万雄师没有返回,我们也有力再持续进犯邺城了。”
袁云不耐烦的皱皱眉,没等徐庶说完,就直接抢道:“如何,瞧不起商贾,那你们新野别去搞甚么商道啊,大家都抱着贵族的头衔在那混吃等死好了。”
洒水车背后埋没的火药军兵士,已经开端建立起了第一道防备,组合的钢制盾牌紧紧的插在了泥土里,随后一排排的特质强弩也被架设了起来。
徐庶抚须浅笑,然后淡淡的回道:“黎阳城内的守军可不是石头人,当这些扑不灭的火焰在城内燃烧时,守将只会做出两个反应,一个就是由北门退走,保存气力。
徐庶听得莫名其妙,毕竟他没见过汽油,不过大火燃烧还是听懂了,只是现在大雨瓢泼,用火攻就是个笑话,以是底子不晓得袁云所说为何?
这时一个传令兵到了跟前,然后立即单膝跪隧道:“启禀将军,洒水车已经就位,只等对方将吊门放下。”
徐庶从速拱手一礼,道:“袁候曲解了,我徐元直最佩服的就是袁候如许利落的人,喜好甚么就做甚么,那里在乎其别人会不会啰唣,商贾如何?工匠如何?袁候不就是用这些人成绩了一番伟业嘛,以是我这是恋慕袁候罢了。”
袁云略微对劲了一下,这才把话题转回到攻打黎阳城上,道:“除了大炮以外,本侯手里另有一样利器,这些东西也没甚么好埋没的,如果大雨明日还不断,元直兄便能够见地到了。”
很好,这句马屁拍的很精道,老子甚爽。
袁云很耐烦的在一边看着,内心估计已经想到了,徐庶此次过来就是扣问本身关于攻城的体例,估计另有一些谨慎思,那就是在晓得了火药不能在雨天利用后,他需求更多的详细信息,好为刘备多做些筹办。
这时三辆洒水车都将喷头伸了出去,没有喷火,而是开端不竭的向着吊门前的长桥上喷洒汽油,很快这里就充满了刺鼻的味道。
袁云心中暗叹,本身本来还觉得万无一失的战术,在徐庶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如果黎阳内的守军冲出,本身仓促下只能迎战,固然有钢弩等利器,但是对方倾城而出,本身又没有呼应的筹办,死伤必定是会扩大的。
因为拉车的老牛都设置在洒水车的内部,在厚厚的钢板庇护下,它们并没有显得过分惶恐,赶车的兵士也只能听到不竭有箭矢射在内里的噗噗声,以是也完整不觉得意。
大雨持续下了两天,如果再持续迟延下去,恐怕袁尚带领的七万雄师就要返回了,这类气候下,袁云所剩下的宝贝只要汽油一样利器了。
而现在,看着营帐外的瓢泼大雨,袁云就嘴角苦笑连连,当大炮架起来今后,还没来得及气愤的喷吐火焰,天空就开端降下雨滴,然后逐步转大,最后火药军不得不将大炮再次用油布袒护起来。
端着水碗板滞了好长一段时候,徐庶俄然大笑道:“袁候公然是神仙后辈,手里的宝贝实在很多啊,这等水浇不灭的火焰用来雨天攻城,当真是再好不过,只是袁候是否过分随便了,如果只是用投石机将这些汽油投入城内,火药军的死伤立即会扩大几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