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卓自嘲的挤出一丝苦笑“说来忸捏啊,老丈,我就是这徐州的州牧,吕卓!”
“可不咋地,四周的树都砍光了,上头也不睬会,号令下来,稍有耽搁,非打即骂,整天派人催逼,为此,我们也只能本身想辙,唉,在上头眼里,这盐是宝贝疙瘩,但是,对我们来讲,倒是…催命符啊。”
不到一日,吕卓一行人就到达了胶东郡的一个渔村,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千里冰封,银装素裹,跟后代本地城镇的繁华气象比拟,的确是天壤之别,只要稀稀拉拉的几十户渔村住户在海边安家度日,四周,除了海水,就是礁石,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
吕卓一贯是急脾气,闻听此言,脸顿时沉了下来。
刚才他老爹嘴里骂的那些当官的,全都归吕卓管,在大壮看来,这下完整完了,本身不在家这一会的工夫,他爹就捅了天大的马蜂窝。
这些盐,毫无疑问,是渔民用最笨拙的体例,辛辛苦苦用心血换来的,但是,却养肥了这些蛀虫般贪婪的官吏。
老头很冲动,越说越气,看来,这口怨气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吕卓扶着老头坐2下,劝道“老丈,别怕,想说啥就说啥,你们大师受的委曲,我给你们做主。”
诸葛瑾点了点头“我们所食用的都是如此得来的,很多贫苦百姓,怕是连盐也吃不上,这东西,可比金银贵重的多。”
诸葛瑾解释道“我传闻,海边的住民,会把晒干的咸土刮下来,或者用草木灰汲取海水,然后放在器具里,加水蒸煮,等水分蒸发后,就能获得上等的盐粒了。”
吕卓此番出巡,算是‘微服私访’,本想弄清是如何制盐的,想不到,却让吕卓又怒又愧。
食盐,关乎数千万百姓的生存,由不得吕卓不正视。
“州牧?”
“制盐?”过了好大一会,诸葛瑾才明白叶辰问的是甚么“主公,你如何想起来问这个,不瞒你说,我也所知甚少,不过,这盐铁一贯很难获得,也制止暗里畅通,倒是听人说过,我们吃的盐,有两种,一种是天然晒制而成的卤,一种是野生制成的盐,我们州牧府用的就是野生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