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傲然一阵嘲笑,大手一挥,把手中的方天画戟往高空一举“公台此言差别,吕卓不敷为虑,我吕奉先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纵横天下,谁奈我何?”
扎下营寨后,吕布表情大好,让人摆下酒菜,不顾军中禁酒的军令,吕布自斟自饮,好不舒畅。
“主公威武,将军无敌!”
说完,徐晃仓促抄起开山斧,大步流星的下了城墙,早有人牵来他的黑风兽,徐晃一抓丝缰,飞身上了马,随即带人冲出了青峰关。
过未几时,张郃回到城墙上,主动在吕卓耳边低语了几句,吕卓点了点头,他也带人出去跟吕布打了一阵,但是,才比武几个回合,吕卓就败了下去,可把吕布给乐坏了。
徐晃这一下却震的不轻,顺着斧头一股巨力猖獗的涌入周身高低,逼的他身子连晃了几下,徐晃心中不平,守势更加狠恶,大斧头高低翻飞,平生所学,毫不保存,瞧那凶悍的干劲,恨不得一下就把吕布劈为两半。
徐庶的战略,比如家中遭了盗贼,不直接带人抓贼,而是四周合围扼守住了收支的通道,试问,那盗贼还可否在屋中肆意盗窃?
配上锦袍银甲,更是威风不成一世,人配衣服马配鞍,如同观音坐前金童下凡。
徐晃火撞顶门,战意狂飙,对吕布的不屑非常愤怒,催马舞斧冲了畴昔,二马刚一靠近,徐晃一声怒喝,高高的抡起了开山斧,搂头盖顶,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
张郃仓猝出城策应徐晃,吕布也没追,昂首再次看向吕卓,脸上的不屑更加浓烈,就连他身后的兵将,也跟着喝彩喝采了起来。
放眼天下,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没人能是吕布的敌手,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可不是胡乱吹嘘出来的。
陈宫疾步仓促的来找吕布,刚一进帐,瞧见吕充满脸酒气,身前的帅案上杯盘列举,摆满了酒菜,陈宫摇了点头,忙上前劝道:“主公,切莫粗心,我们远路而来,兵卒身材恰是疲惫之时,越是如此,越要防备吕卓趁夜偷营,必须严加防备。”
徐晃按耐不住,冲吕卓一抱拳“主公,末将鄙人,愿讨令出城会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