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言难尽啊…”
“逢纪,元图?”
而出了厅堂的陈登,脸上却暴露了奥秘的笑容“此次,怕是袁本初非割肉放血不成。”
吕卓气的一瞪眼“元龙,你先下去吧,没看到我这里有高朋吗。”
“这是…”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逢纪来此的目标,还用猜吗?必定是又来催促吕卓速速出兵。
见诸葛瑾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脑海中一点印象也没有,逢纪顿时叹了口气,心说“吕卓啊,吕卓,你这徐州牧但是我给你讨来的,但是,你现在,也太目中无人了吧,竟然派这么一个十几岁大的毛头小子出门迎我,真的欺人太过。”
“传我号令,顿时调集,我方法兵亲征曹操,干脆把全部兖州都给拿过来。”
目光再次转向徐州。
过了一会,回身瞧见逢纪,吕卓一拍脑门,赶紧报歉“元图,你看我,帮衬着操心这些琐事,几乎把你给忘了,怠慢之处,务必多多谅解,来啊,上茶。”
郭嘉所料不错,在靖安卫的煽动勾引下,各种对吕布倒霉的谎言如雪片一样,传遍街头巷尾,弄的人尽皆知。
陈宫却摇了点头“主公,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把持然情势倒霉,这兖州毕竟是他的根,而主公则是远路而来,缺兵少将,根底未稳,真打起来,我们哪有甚么胜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啊,不如徐图再计,缓儿图之,主公切不成跟曹操翻脸,并且还要出兵互助,表白我们的诚意,任何坐等天时,以待时变,我想,风云变幻,主公不愁没有篡夺兖州的天赐良机。”
把事情交给诸葛瑾,吕卓总算是稍稍的得闲抽了点时候。
逢纪看的目瞪口呆,被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吕卓这是搞的甚么花样。
吕卓低头感喟,满脸笑容“这不,固然曹操在徐州撤兵了,但是几十万百姓无辜被害,官府有力安设,我是徐州牧,天然不能对百姓痛苦置之不睬,这不,把家里临时闲置的器具安排都拉出去卖掉,权当应急。”
吕卓这番话,让逢纪内心非常受用,不自发的他的腰板就挺了起来,内心那叫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