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八十军棍的时候,糜芳带人赶来了“吕卓,主私有令,你企图图谋不轨,来是,拿下!”
看着吕卓被打的屁股着花,糜芳当然乐的在一旁看戏瞧热烈。
“慢着!”
“你们…要做甚么?”
趴在地上的吕卓,眼睛微微有些潮湿,这一百军棍,值了!
那两万名将士顿时一阵喧闹,不知是谁带头,不一会,就呼啦一下,如潮流般围了上来。
“是曹操!”陈登两眼蓦地一亮。
陈硅蔚然一叹“有人比他更合适做这个徐州之主吗?固然,吕卓招惹了曹操,给徐州带来的祸害,但是,没有吕卓,莫非,曹操就会放过徐州吗?”
吕卓点点头,不耐烦的催付道;“磨磨唧唧做甚么,休要啰嗦。”
每一棍,都是那么的用力,听的清清楚楚,棍棒砸落的声响,不住的震惊着大伙,垂垂的,有的兵卒眼圈红了,有的仓促把头扭到一旁不忍再看。
憨子眼圈都了,固然吕卓说不妙部下包涵,但是,憨子才不睬会这些,恐怕别人打的太重,他挺身上前,抢先拿过了行刑的棍棒,“将军,我可…要打了?”
“憨子,你没用饭是吧?”
“对,凭甚么带我家将军。”
骑马来到近前,见吕卓趴在地上正在挨板子,乐的糜芳心花怒放,王服说的公然没错,此次,吕卓算是完整的垮台了。
糜芳吓了一跳,脚下一个不稳,呱唧一声,一个屁蹲摔在了地上。
别看他几次三番的救了陶谦;别看他力挽狂澜曾救过关东诸侯;别看他请来管亥打跑了曹操,现在,他甚么都不是了。
“哎……”躲在树林里的雷虎,不住的叹着气,每一棍子砸落,都让他一阵心惊肉跳,一旁的孙丙,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回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归去。
“呼喊?”
吕卓回过甚来,瞪眼着他,两眼近乎喷火。
“父亲,我们把赌注押在吕卓身上,真的合适吗?你要晓得,吕卓只要在徐州一天,曹操就毫不会饶他。”
陈硅两眼闪亮,虽已上了年纪,但是,这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比鹰眼还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