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的肝火,垂垂的平复了下来,过了一会,陶谦昂首看向糜竺,叹了口气“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家伙……桀骜不驯,连我的话都不肯服从,如果持续留他,但是一把双刃剑啊,今后若不断束缚,如何是好?”
人都有私心,糜竺也不例外,固然他现在是徐州的别驾,但是,之以是替陶谦效力,糜竺是为了保全糜竺的家业。
“渤海袁绍,此番讨董,袁绍和袁术两兄弟的表示,有目共睹,袁术气度局促,毫无容人之量,只晓得妄图蝇头小利,难成大事,主公何不跟袁绍靠近,如此一来,吕卓的事情,反而会拉进主公跟袁绍之间干系。”
糜竺回身冲张闿使了个眼色“先把吕卓带下去,一起劳乏,让他好好歇息一下,此事,容后再议。”
不当官,他仅仅是个富商,在这世道不平的乱世,纵有万贯家财,如果背后没有可靠的背景,家财再多,也难以保全。
“但是,即使能够对他网开一面,但是,那袁术…”
这些都是这个期间无形中给每一小我身上所戴的‘桎梏’,是一种品德理念的束缚。
因为,吕卓不但跟袁术有仇,还救过袁绍。
固然,关东诸侯,几近都受过他的恩典,但是,受益最较着的,非袁绍莫属,毕竟,当日在洛阳城门外,袁绍九死平生,差点被袁术给害死,要不是吕卓及时搬来援兵,并擒住了董卓,袁绍只怕凶多吉少。
糜竺神采当真的回道“主公,一者,吕卓还小,可越是如此,越值得主公倾力种植,主公,等你百年以后,这偌大的徐州,两位公子不管谁担当你的霸业,吕卓都是值得拜托的一条臂膀;二者,他是粗人,来自乡野,不免身上会有些刁蛮的风俗,但是,来日方长,吕卓心肠不坏,只要主公对他正视,多加安抚,再因势利导,让他识文认字加以教诲,吕卓必然不会让主公绝望,主公百年以后,也可放心。”
吕卓这猛一出人料想的爆粗,让陶谦等人全都一愣,这件事,让人底子没法设想,在统统人的眼里,一旦跟从了一方诸侯,这小我的身上就会被刻上阿谁诸侯的烙印,从生到死,都要永不叛离,忠心到底。
“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