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空空如也,不消想也晓得,他早已将那掠来的女人藏了起来,吕卓用鼻子哼了一声,望着阙宣,见他獐头鼠目,鹰鼻猴腮,一脸的奸猾之相,吕卓心中甚是恶感,但是,无凭无据,他又不好直接定阙宣的罪。
紧跟着,吕卓也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哼,强抢民女,公开在营中淫乐,阙宣啊阙宣,你胆量可真是不小,不但如此,你还没把我放在眼里,憨子,你来行刑,给我拖出去打……重重的打!”
“阙宣,现在我看你另有何话说?”
一句话,吓的阙宣两眼一翻,当场昏了畴昔,闻讯赶来的张闿,刚一进帐,也吓的仓猝跪在了地上。
阙宣故作委曲,反咬了憨子一口,仿佛是憨子用心诬告他一样。
憨子可算是出了一口闷气,仓猝抢步上前,一把薅住阙宣的脖领往外就拖,俄然,仿佛想起来了甚么,憨子转头看向吕卓“主公,打…多少?”
张闿闻言大惊,眼泪当时就流了下来“主公,别赶我走,张闿知错了。”
吕卓也假装活力的冲憨子怒斥了几句,随即又扭头看了阙宣一眼。
憨子一贯浑厚诚恳,内心憋不住火,刚要破口痛骂,被诸葛瑾忙拽到一旁。
固然憨子说的话,吕卓百分百的信赖,但是,这是虎帐,阙宣明显已经提早把人给藏了起来,摆了然他是不会承认的,莫非要让吕卓命人掘地三尺把偌大的虎帐搜个底朝天吗?
“好咧…”
“啊?”
“主公…饶命啊…”
归去的路上,阙宣心中嘲笑“这下,人都走了,哼,无凭无据,老子没甚么好怕的了。”
吕卓听后,顿时嗤之以鼻,他扭头看向憨子,憨子气的咬牙瞪眼,浓眉倒竖,拳头攥的蹦蹦直响“主公,是我亲眼目睹,这件事,错不了。”
万一搜不出来又当如何?
又过了一会,阙宣带人装做方才巡营返来,见到吕卓,忙快步来到近前,单腿在地上一跪“主公,末将不知主公来此,刚才正在巡营,未能及时恭迎主公,还望主公恕罪。”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