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转头盯着樱兰的面孔,尖尖的面庞,黑溜溜的大眼睛,眸子灵动,看着倒是夺目的很,只是可托吗?越泠然回身坐到了凳子上,拿起了一个苹果放到了樱兰的手里,和婉的笑道:“你也累了一天了,该是饿了,先吃个苹果,叫那些婆子先下去。”
樱兰听到蜜斯的嘉奖天然喜不自胜,笑道:“蜜斯谬赞了,奴婢跟在蜜斯身边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冷子修闻言嗤笑了一声,状似友爱的拉住祁天凌,安慰道:“天凌兄,好好的日子,来这里做甚么,我们回前厅喝酒。”
因她是越泠然的贴身丫环,天然不能亲身出马,只好打通了府里的下人去给冷子修传话。
樱兰也搞不清楚蜜斯到底要做甚么,只好出声道:“谢蜜斯。”然后悄悄咬了一口苹果,悄声问道:“本日是洞房花烛夜,蜜斯内心但是严峻?出府的时候,夫人不是交代了吗?”
冷子修看着已经喝的晕头转向的祁天凌,嘴角一动,不动声色的阴声说道:“你们听,我仿佛听到了王府里有女子的哭声。”
冷子修的话方才说完,又再次传来了女子的哭声,极其悲怨,似有百般委曲,无处诉说。就连冷子修都恍忽的觉得这就是轩辕茑萝的哭声・・・・・・
越泠然沉默斯须,正了帮手上的蓝宝石镶金戒指,便悄声在樱兰的耳边私语了几句。
“樱兰,你跟我身边几年了?”越泠然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状似偶然的问道。
祁天凌也顾不上礼节,直直的推开了冷子修,那哭声越来越近,大师也没了吃酒的兴趣,纷繁找借口要分开。
越泠然咬了一口苹果,斜睨了樱兰一眼,缓缓开口道:“你倒是夺目,晓得我有事叮咛你。”
如果冷子修能给祁天凌灌醉了倒是还好,如果灌不醉,那今晚・・・・・・
在场的人全数噤声,鬼神之说,向来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特别息王妃才死去不久,好端端的死人的哭声传来如何能不叫大师惊骇?
越泠然缓了一会儿,才明白樱兰说的是那内室中事,不由的嗤笑一声,打趣道:“你这小蹄子,晓得的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