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味道,太熟谙了・・・・・・
“妾身明白,妾身很快就清算好,这就随王爷进宫。”
越泠然心中一突,竟然是他・・・・・・
樱兰担忧的问道:“娘娘,您和王爷新婚燕尔,穿成如许,是不是过分于素简了?”
但是,该如何让冷子修信她?
越泠然揉了揉太阳穴,没力量的说道:“把这些饭都撤下去吧,我困了,想歇息了。”
但是该如何做呢?
夜晚的息王府,格外的沉寂。
宿世的茑萝从未发觉,祁天凌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她宿世一心扑在他的身上,他的柔声细语,她都觉得那是对她的柔情密意。呵!
不但是她傻傻的把祁天凌当作她的夫君,她的父兄何尝不是傻傻的为阿谁昏君尽忠。越泠然拳头紧握,她恨,她恨祁天凌,她恨越家,她恨皇上,但是现在她单身一人,要如何窜改乾坤?
离国对北国觊觎已久,因着另有安国虎视眈眈,故而,两国还迟迟没有对北国动手,都等着一方忍不住了,好坐收渔翁之利。
畴前,茑萝如何也想不明白。轩辕一族,乃是国之栋梁,为北国在火线拼杀,如何会为了奸人的三言两语,和那几封没出处的手札,便判了轩辕家的罪?
齐嬷嬷没有想到越泠然有此一问,见她阴沉着脸,也不敢怠慢,只好回道:“蜜斯,这但是我们在我们皇城最驰名的郎中那边抓的药,万不会有错的。”
越泠然望了望镜中的容颜,感觉这般简朴清丽,也是不错的。便淡淡开口道:“那里就能看的出我和王爷新婚燕尔了,现在皇城中不是都传,越家大蜜斯刚入息王府便得宠,新婚之夜,更是纳了一房妾室,好生打脸。”
现在,她倒是全然明白了。
“昨日没去宫里存候,本日,我们还得去宫里赔罪才是。”
越泠然挑了一件石蓝底白底印斑纹绣裙,头绾流苏髻,云鬓里插着盘珠暗八仙钿花,除此以外,再无其他头饰。
越泠然不由想起她和祁天凌结婚的那一日,她派樱兰去找冷子修帮手,她当时并没有实足的掌控,但是冷子修,竟然真的肯帮她。
樱兰面色一变,仓猝道:“谁在内里嚼舌根子,娘娘你不必在乎那些。”
而她,固然孤身一人,但是她现在的身份,到底是越家的大蜜斯,又是皇家的儿媳。如果能与冷子修里应外合,倒是不失为一个上策。
祁天凌坐在床前柔声说着,仿佛她和他,从未有过冲突普通。
次日一早,祁天凌很早的便来了燕青阁唤醒她。
越泠然涓滴不在乎普通缓缓开口道:“我倒是不想在乎,府里的丫环婆子不都在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