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冯安的确把握着息王府的命脉,如果她能除了冯安,的确除一大患。用人不疑,疑人不消,既然冷子修肯把这件事奉告她,的确是有些诚意在。
越泠然和婉一笑,再未多言。
见她游移,冷子修也感觉有些能人所难,可还是不忍心放过这一枚棋子,便可贵的出声解释道:“现在,本殿与安国太子同时争港北的互市港口,不管是我们谁拿到了港北,你们南都城免不了要交出那边一部分的经济权益。这才是局势所趋,以是,你也不必担忧,你会不会成为罪人。只不过,在安国和离国之间,你挑选了我罢了。据我所知,安国太子方才入皇城,而你与他素昧平生,他如何会帮你?唯有我,才气助你拿到你想要的。前提便是,我也要拿到我想要的。”
越泠然桌角下的手一紧,本日她和冷子修的对话,祁天凌晓得多少?
越泠然一惊,她宿世之时,和祁天凌都极其信赖息王府的管家冯安。冯安诚恳刻薄,办事沉稳可靠,在息王身边十余年,兢兢业业,勤勤奋恳。茑萝和祁天凌都对他极其信赖,并且,还把掌家的钥匙交给他措置。
冯安受宠若惊的回道:“娘娘那里的话,这些都是小人该做的。”
冷子修微一沉吟,半响,才开口道:“你如果拿到了,便交给你们息王府的管家。”
“这几日是妾身的不是,皇后娘娘都劝妾身应当好生奉侍王爷。以是,妾身让樱兰筹办了稀珍黑米粥,传闻王爷比来胃不大好,这粥有健脾暖肝、补益脾胃的服从,王爷也该赏个脸,多吃些。”
傍晚时分,祁天凌才返来。越泠然听到动静,仓猝拿了樱兰一早筹办好的稀珍黑米粥,端到了祁天凌的书房。
祁天凌猜疑的拿起那碗粥,沉吟半刻儿,毕竟是没有喝下去。他俄然想起了,本日出宫时,千刀跟他禀告的事情・・・・・・
“你这话但是当真?”越泠然的手有些抖,被她藏在了袖子里,她死力保持着平静,不能让人看轻了去。现在她势单力薄,身边尽无可用之人,唯有拼这一次。
越泠然点了点头,抬眼表示下樱兰,樱兰仓猝拿出了一锭银子,交到了冯安的手里,“你今后经心做事,我们娘娘可风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