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一听这话,便更气了。她捧在手内心的女儿,现在只入了息王府做侧妃还不说,这息王竟然还想脱手打她的女儿,真是岂有此理。
祁天凌闻言仓猝起家解释道:“岳父大人,这实在是有所曲解,天凌这就归去清算景园,让然儿住出来,别的,休了玉儿,好让泠然放心。”
祁天凌拳头紧握,神采乌青,这个越泠然越来越给脸不要脸了,他都放下了身架来越府亲身接她了,她竟然还给他甩脸子。
祁天凌闻言也不敢回嘴,只好道:“小婿明白。”
一句话,突破了越梓柔的芳心。
但是祁天凌并未重视到越梓柔炙热的目光,反倒是仓猝拱手对着越夫人道:“表姑母曲解了,天凌没有此意。”
祁天凌也不矫情,送来了椅子,他便大风雅方的坐下,看着越泠然道:“然儿现在感觉本身受了委曲,不过不就是为着玉儿的事,这玉儿的名分,本王当初本不想给,还是泠然你给的。本王的意义,本就是家丑不宜传扬,但是然儿你非要将玉儿送官,现在,玉儿被关在柴房,不也是然儿你的意义吗?”
越夫人向来温婉,极少有如许发脾气的时候,祁天凌神采一变,仓猝解释道:“表姑母那里的话,本王不过是夸奖了二蜜斯两句。”
祁天凌奉迎的看向越泠然,道:“不过是小打小闹,泠然何必就回府了,本王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越丞相见状,看向了越泠然,便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我们相互荣辱与共,可不要伤了和蔼。”
听闻此言的越梓柔谨慎翼翼的瞄了祁天凌一眼,仿佛是希冀着他能说些甚么。
越夫人冷冷开口,也不管祁天凌叫王爷,开口杜口便是天凌。那是对小辈的称呼,现在祁天凌算是看出来了,这越夫人也筹算端起架子来了。
祁天凌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直道:“然儿的话,本王没听明白。”
越泠然一番话,仿佛另有深意,但是祁天凌却皱眉道:“本王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以是天然,你有话便说就好,不必拐弯抹角。”
祁天凌闻言面色乌青,他就说当日如何那么准,本觉得为玉儿留好了后路,而来,越泠然本就怕鬼,她那里会想那么多。却不知,被越泠然摆了一道。
回身拜别的时候,祁天凌又回身望了一眼越泠然,见她还在垂首玩弄着她的白玉指环,不由得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