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本想等冯安说完,去好好整治越泠然一番,现在闻言,倒是俄然顿住了脚步,气的连连顿足。
冯安站在一旁,倒是好久都没有吭声,直到他感受千刀的认识垂垂恍惚了,才上前道:“娘娘,您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千刀侍卫,怕是再打下去,会出性命的。”
冯安的话,涓滴都没有让千刀的情感松动半分,他仍然冷冷的看向越泠然,好似越泠然再说下一句话,他真的会节制不住。
祁天凌冷哼道:“连本王的女人都敢宵想了,他另有甚么不敢的?如此,就让他放心养病好了,去把冷七召返来。”
樱兰固然解了气,但是心下也有些不安,把千刀打成这个模样,怕是三蒲月不能好全,这王爷返来,自家蜜斯该如何交代?
冯安点头道:“是。”
冯安正要退下,却俄然折了返来,道:“王爷,那侧妃那边?”
千刀会如此失控,是越泠然事前没有预感到的,到底也在祁天凌的身边跟了多年,一点祁天凌的城府都没有学到。不过眼下,他越气愤,对越泠然越无益。
祁天凌回府的时候,天气已晚,刚入府便听闻了如许的凶信,天然气的不可。仓猝先去看了千刀,千刀被上了药,早已经昏睡了畴昔,神采惨白的很,这被打的可不轻,差点去了半条命。
冯安道:“是。”
越泠然涓滴不为所动,静坐在那边悠然的品着茶,缓缓道:“不过就是个主子,再得宠也还只是个主子,还能反了天不成,本日千刀之事,便是警告王府世人,谁敢犯到我的头上,可别怪我不讲情分。主子就是主子,定要安守本分才好。”
见祁天凌沉着脸不说话,冯安又道:“这千刀明天倒是奇了怪了,老奴都劝了他好几次,他都不听。”
冯安说完,才后知后觉的看到了祁天凌的神采,仓猝跪下道:“王爷,老奴讲错。”
下人闻言,一个个都退后了去,谁也不敢上前。
冯安添油加醋道:“千刀是对玉儿极好,畴前王妃在的时候,千刀更是常常偷偷去看玉儿,开初,老奴还觉得,千刀是王爷您授意去庇护王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