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修摇了点头,道:“你我都晓得,现在,皇上并无可用的皇子挑起大梁,虽说荣嫔现在荣宠不衰,但是六皇子毕竟年幼,统统还需求祁天凌来稳定局势,就算是皇上有狐疑,也没法动他。”
冷子修神采一怔,眸光中有些许黯然,随即道:“不过是我们好久未见,怕你与我生分了,决计拉近一下干系,还望你不要见怪。”
冷子修闻言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还是那样,皇上派了好多名医去给她医治,她口里还是一口咬定,是祁天凌害的她,现在,皇上把她禁足在乾坤宫,不让她整日胡言乱语。”
“你明天很美。”冷子修一开口便道。
冷子修畅怀笑道:“那里就不风俗了?你本来就是倾城之貌,现在气质神韵也是比畴前更胜一筹。”
“哦?”冷子修饶有兴趣的看着越泠然,笑问道:“此话怎讲?”
冷子修转过身去,缓缓开口道:“当日,听到你那样唤我,我恍忽间回到了初见茑萝时候的模样,她就是那样叫我的,除了她,向来没有第二个女人,那么唤过我,而你就是阿谁例外。”
冷子修也笑了,他回身直视着越泠然,道:“是,当日即使我心有迷惑,仍然没有想太多,因为,除了你解释的,我找不到第二个启事,但是现在想来,倒是缝隙百出,你与轩辕茑萝并反面,当日在郊野闲情阁,你与她争风妒忌的事情,皇城中无人不知,何况,茑萝本就对我偶然,这等小事,天然不会连你这类与她不靠近的人,都要谈的如此详细吧?”
她说的仿佛句句符合道理,冷子修却俄然道:“那帐本的事情呢,你那么快拿到了帐本,并且又是茑萝的笔迹?”
越泠然微微定神,道:“我与轩辕茑萝反面,不过是因为息王祁天凌罢了,但是二殿下应当也晓得,当年,泠然与轩辕家宗子轩辕天华差点订婚的事情吧?”
越泠然嫣然一笑,道:“这个天然记得,二殿下当日拔刀相向,事到现在,泠然仍然心不足悸。”
越泠然不想与他筹议这等事情,便借个由头,把这个话题岔开。“宫里的景象,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