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细节,谁都没有看到。
祁天凌上一次被禁足,群臣群情激愤,朝中尽数一半的大臣要求皇上废了太子。而皇上那一次,也是大怒,固然留了情面,但是祁天凌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这也过分可疑!
宫里的法度最是烦琐,每一道菜,每一个皇上要用的东西,都有专人查验的,下毒,除非是特别不易发觉,并且是皇上身边的人,不然的话,是极其不轻易完成的。
越泠然叹了口气,抓住了皇后的手,轻声问道:“乐太医如何说,皇上的毒,到底能不能解?乐太医不是神医吗?他不是有起死复生的本领吗?”
越泠然眼神眯起,看了一眼皇上有些乌青的神采,的确不太平常,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竟然敢对当今皇高低毒?
皇后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本宫问过乐太医,他叫本宫这些日子,要日・夜不断的守着皇上,以免被有人之人再次下毒,他已经想好了消灭毒素的体例,但是皇上这些年,身子大不如前了,垂垂的也已经被掏空了,就算是救回了皇上,皇上怕是也没有几年了。”
越泠然思来想去,望了一眼皇后,正要开口说些甚么的时候,皇后便抢先一步开口道:“你不消说,本宫也是最思疑他。本宫查了这些日子皇上的炊事和统统的东西,许太医奉告本宫,皇上中的是慢性毒,这类毒药能够不放在饮食里,只要放在氛围中便好。本宫便查了皇上宫里所用的统统的物件,都没有查到题目,最后本宫不得已,托天美去找了乐太医,乐太医说,皇上统统的东西里,就皇上用的那支笔是有毒的。皇上长年批阅奏折,一向用着它。”
越泠然仿佛想起了宿世的时候,有一次皇上抱病,应当不是特别严峻,祁天凌日以继夜的待着王府中,常常想要侍疾,都被皇后和故太子拦了下来,贰心急如焚。
越泠然点头道:“母后放心,儿臣自当竭尽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