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与唐誉一道儿出去,恰好见他换衣出来,前者戏谑,后者似笑非笑,他瞥了两人一眼,“这么快就晓得了,但是来看本王笑话的?”
你再想想,过了三日你染了风寒,差些出了天花,太医只说你吃惊过分,天花是随便便可出的吗?那是要命的病。
唐傲说着坐下,有个女人走出去,朝他们施礼,“妾身见过殿下,王爷,世子。”
“等等。”唐睿打断她的话,迷惑的涓滴不掺假,“你是本王后院儿的?”
唐祺好笑,“四弟这般招皇祖母待见,本王也是略有耳闻,就连四弟怕也是没想到吧。”
很快,太后贬了睿王宫里的秀士,并且贬去浣衣司的事儿,不但传遍后宫,也传到了唐睿几人耳中。
女人点头,他缓缓坐下,侍女憋着笑给他斟了茶水,但听他问,“哪个送你来的?颠末本王同意了?莫非本王这琉钰殿,是个女人都能出去不成?”脑中蓦地掠过牧景那句“人尽可夫”,刚喝下的茶水喷鼻而出,“……咳咳……”
“哈哈哈。”唐傲捧腹大笑,唐誉也乐的不能自已,他这位王兄总能让人啼笑皆非。
“回禀太后娘娘,外头有个自称睿王宫里的秀士求见。”
“睿儿但是说要哀家做主?”太后问她,唐睿甚么心机她能不清楚。
唐睿含笑捏了一颗,“这么说,本王是个万分幸运的。”
“王兄为我大夏开枝散叶,这是无上的光荣,那里有人敢笑话你,再说王兄都是个顶天登时的大男人了,正血气方刚,尝一尝这美好的云雨滋味儿,实属普通。”
唐睿莫名的瞧着她,“你哪儿来的?”
“被皇祖母淹死的女孩儿呢,她有甚么错?”唐誉状似随便的问。
唐睿点点头,“哪儿能想到啊,畴前只知皇祖母雷厉流行,判定断交,未曾想她竟能慈爱成如此模样。”
“是吗?”唐誉也吃了一颗,点点头,“还真是。”
唐睿擦了擦手,“这件事,本王也是前不久才有了猜忌,你细心想一想,你生辰当日,是在南斋宫里,阿谁女孩儿又是林国公的庶女,当时南斋宫里都是皇室远亲子孙,贵族嫡女都没有一个,她是如何出去的?
季锦看他往屏风前面而去,兀自上了床榻,盖上被子,闭着眼睛,很久,听到几声压抑的低吟,微微蒙着被子,掩嘴笑的不能自已。
唐睿缓过神儿来,不耐的对女人摆摆手,“先去南斋宫问问太后,她如果同意了,你再过来。”
皇祖母削了林国公的爵位,以贪腐之罪,旁人听着都是莫须有,可为何没有一人站出来,就连林国公也无半句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