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的眉头深深拧在了一起,他见应清似是另有甚么未尽之言,不动声色的将他带至殿外,立即问道:“你如有甚么猜测,但说无妨。”
这倒不是因为陈妃对应清有甚么体味,她虽身处后宫,却也传闻了很多前朝之事,何况恒王也隔三差五特地到这兰芷殿,将很多朝中要事说与她听。
恒王沉寂了好久,昂首对应清道:“本日多谢公子前来,时候也不早了,寡人派人送公子出宫去吧。”
“臣妾晓得,只是不知,他为何俄然会来宫中?”陈妃的直觉向来灵敏,她并不以为以这位应公子的脾气,会特地入宫为嫔妃诊病,他入宫,必然有更首要的事情。
恒王一惊,敏捷招来一名婢女,问及宫中香料之事。
没错,朝中众臣的保存之道就是两点:一是为臣,二是为官。
应清抿了抿嘴,低声道:“不知陈妃娘娘这殿中所燃香料,是何物所制?”
而恰好就是那么一个没有水准的幌子,却真让一众老臣不再胶葛陈妃的出身,为何?
恒王还未答复,陈妃却悄悄说道:“陛下,当年诸位大臣之以是不再胶葛,并不是因为陛下给的来由多么有压服力。他们不再置喙,其一是因为固然在他们眼中臣妾仍然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可在百姓心中,陛下与臣妾的故事已然成为了一个传奇。其二,他们为何明知陛下这来由站不住脚,却没有步步紧逼?因为陛下,就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