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应清饶有兴趣的顺着他的话问道:“萧将军说了甚么?”
应清看着她那满腹苦衷的模样,倒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如何?要出征了,反倒忧愁起来了?”
“以是卫大人,我所假想的是,此次出征,大半精兵铁骑留于都城周边,用作防备,余下的兵马,沿途留守在各个城池,以备变更。”
秦桑蹲在湖边拘水洗了把脸,一边甩手一边道:“即便是入城,也不能整军驻扎,还要劳烦城中百姓腾出处所来给一众兵士,实在费事。”
“那里相通了?”秦桑立即瞪大双眼否定道:“堵着呢,重新到脚没有一处不堵。”
秦桑摇了点头未说话,倒是身后的萧何大声接了一句:“秦将军被我说破了苦衷,此时正无地自容呢。”
应清微微低头,沉默了半晌,竟是望向火线秦桑的背影,淡淡道:“如有明枪暗箭,我替她挡了便是。”
萧何笑着摇了点头,看向应清:“疆场凶恶,如果心气不定,如何挡得明枪暗箭?”
说到这,秦桑又想起了他在校场时自称“萧辞”一事,皱眉问道:“对了师兄,本日他在校场,为何自称萧辞?”
秦桑寻了水边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坐下,将左脚的鞋靴脱下倒了倒,随口答道:“是又如何?我这些心机用来行军作战就已经不敷用了,哪偶然候同他们闲话家常?”
应清听着他的调侃,点头苦笑,回身看向秦桑问道:“你果然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