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叹道:“行行行,你说的都对,那你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哦?”恒王微微眯起了眼睛:“应公子竟是为他而来?所为何事?”
萧何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想了一会,开口说道:“传说,很多年前……”
“啧啧啧,”秦桑不满的摇了点头:“都说最毒妇民气,我看着满朝的老臣,倒是一个比一个暴虐。”
恒王点了点头,便领着他向后宫行去。
“但女人也是以吃惊昏迷,恒王便将她带回了宫中。不久以后,俄然将她册封为妃。”
秦桑皱了皱眉,这恒王还真是随性,这大话编的,连一丁点诚意都看不出来。
“恒王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天然没法再说这女人来路不明,他们说辞立改,说这女人如此魅惑主上,八成是个祸国妖孽,留她不得。”
秦桑对劲一笑:“说吧。”
而这时,恒王已下早朝,却听寺人来报,有一人,在宫外求见。
应清佯作感喟,点头说道:“实在这位秦公子,并非无门无派的闲散之人,他乃是师父在凤岐山所收的,另一名弟子。”
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按理说,皇上封谁为妃并不是甚么颤动朝野的事,可这陈妃呈现的未免过分蹊跷。因而,满朝文武纷繁上奏称此女子来路不明,劝恒王勿要因其一次救驾而失了分寸。而这恒王的答复,却叫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