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也未几想,便抱拳答道:“回禀陛下,此乃渝州城外一线谷。”
大殿之上温馨了下来,百官们不再窃保私语,他们看着面前的秦桑,都开端竖起耳朵当真听了起来。
这么一想,秦桑心中倒是豁然开畅。前人云,兵家之事,出奇制胜,那么眼下的景象,倒是“奇兵制胜”的好局面。
但她还是端起神采,恭敬道:“草民静候皇上出题。”
秦桑说完这些,四周交头接耳之声已是更胜。卫岚仍然就那么站着看着,不发一言,似是在等她更深一步,乃至当秦桑的目光看向他时,还微微朝她点了点头。
秦桑看着面前的百官,背手从他们面前渐渐走过:“在渝州一战之前,秦川已经接连丧失十五座城池,而这十五座,都是宋将军奋力死守却没能守成的。到了渝州一战,连允故作败兵之态率军仓促而逃,这对宋将军意味着甚么?意味着他终究打了一次败仗。而他之前败绩连连的祸首祸首是谁?连允。”
不一会儿,殿外百官皆是已入殿中,偶有几个路过秦桑身边,便也是多看上她几眼。那眼神中的意味甚多,秦桑一时候竟也体悟不过来。
恒王未再多说,向一旁的寺人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便见大殿外几人抬着一张偌大的案几到了殿中,摆在了台阶之下。
“谢皇上。”秦桑站起家来,这才看清这案几的全貌。公然,这砂砾碎石所摆出的形状,就是仿照山势地形所制。
到了殿中,她端方的下跪叩首,直到恒王发话,她才抬开端来。
她在殿外静候着钟响,听着店内传出的不算太清楚的声音,判定着大抵何时才气进殿。
“秦公子可有甚么对策?”恒王出言问道,心中已是想好,若秦桑说不出对策,便另出一题替代。毕竟现在朝中实在无人可堪此任,就这么折损一人,恒王也不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