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清在一旁看着两人这般,也感觉非常暖和,便淡淡笑着,任由秋戈照顾她进食。待秦桑吃完,已是靠近中午,应清让她躺下再睡一会,她却因着刚醒,也并无睡意,便让他派人去倪镜府中,让倪镜把那送药之人带来松雀府。
应清赶紧起家两步迈到榻边,见秦桑真的已经醒转,从速伸手搭上她的手脉,好久以后,笑意终究闪现在了脸上,对秋戈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在凤岐山中,在师父的书房内,她曾见过一幅画,画中也是一名女子,身着凤冠霞帔,手持一柄折扇。
秦桑脸上一热,她未想到那一日的景象,竟被他记下,还画了出来,此时再看这幅画,才发觉在他眼中,本身竟然如许都雅,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应清一听,不由轻笑起来,点头责怪道:“真没想到,这药不但能解毒,还能治你这懒食之症。”
靠近拂晓时分,秦桑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秋戈迷含混糊地昂首看去,只见秦桑已是微微展开了眼睛看向她,因着喉咙好久未曾说话,干哑不已,张了张嘴却没有发作声来。
一整日畴昔,秦桑并未醒转。入夜,应清远远坐在案几边,单手撑着头微微闭眼,秋戈趴在榻旁,紧紧攥着秦桑的手小憩。
秦桑心中略一细想,就已是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女子是萧何的师母,师父的师妹,魏潇潇?
秦桑闭眼点了点头,仿佛还是非常衰弱。
不料,她这话刚问出口,应清便也欣喜的拥戴了一句:“你也发明了?”
应清像是想起了甚么,站起了身来:“对了,你醒了的事还没人晓得,我先让他们去宫里回禀一声,也好让你母亲放心。”
而他远在凤岐山的书房中,却有这么一幅魏潇潇身着喜服,手持凤尾扇的画像。
但她看着看着,却俄然“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偏头不肯定的嘀咕道:“我如何感觉,这画有些眼熟呢?”
秦桑点了点头,也晓得此事急不得,便深吸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应清见她神采更加迷惑,便出声提示道:“在山中,师父的书房。”
秦桑闻言,抿嘴微微一笑,心中微暖,不再多言。
不一会儿,他回到了屋中,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卷。他走到榻边,将那纸卷递给秦桑,微浅笑道:“这是秋戈从华阴带来的,本来我们攻陷永寿还筹算先回华阴,东西都没带出来。她心细,想着我们约莫不会再归去,便将我们留下的东西里,较为贵重的都带
见应盘点了点头,她心中的感受更加激烈,仿佛这画真的在甚么处所见过,倒是想了好久也未想明白。
应盘点了点头,坐到榻边微浅笑道:“这是在萧何的房中找到的,应是他当日所画。”
她看完信后,应清出言安抚道:“现在也是多思无益,他派来的人就在倪镜府中,一会你先吃些东西,等身材好些了,我们让他过来细细问一问。”
不一会儿,秋戈便端来了好些热气腾腾的饭菜,却不准秦桑起家,将案几拖到秦桑榻边,硬是要喂给她吃。
那是一幅画,画中是一个天井,院里几棵金黄腊梅在白雪覆盖之下灿若星斗,树旁站着一名红衣女子,手中持着一柄折扇,眉眼灵动,仙姿绰约。
秦桑无法,却又拗不过她,只好乖乖靠在榻上,任凭她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她嘴里喂去。
“这……这是我?”
“天啊,这么多年来我只当师父超然脱俗,觉得他之所乃至今都还孑然一身,是因为得空理睬那些俗事,可现在看来,师父他……”
秦桑与应清对视一眼,瞠目结舌。
“我……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