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不要，你滚蛋。”
“我只要你了，只要你了……你无忧无虑，你不消担忧甚么，他也不会那样对你。交给我就好了，他们都珍惜你，统统的阴暗都交给我就够了。你是我内心最纯真的一面，你不要再去管那些无谓的人和事了。好吗？”
说这句话的人是谁？会是秋说的那小我吗？
“你滚你滚……”
“那又如何？世道残暴，你又胸无弘愿，没有目标，极其轻易被世人蒙蔽。而你又是个做事善于用眼睛看事的家伙，你感觉你能做甚么？”
“是吗！”程桦嘲笑，蓦地，电光石火之间程桦的手好像鹰爪般锋利，直掐住秋的脖颈处，语风一转，道：“你真觉得我怕了你，就你气力薄弱？若我真要与你一战，就算不是你的敌手，同归于尽我也是有这个本领的。”
“你滚你滚你滚……”
斗到最后，也不知是谁胜谁负，亦或是谁也没胜谁也没败，两民气中都有了主张，各自退一步，也不嫌脏，并肩躺在地上，溅起灰尘无数。
秋被程桦用力的摁住，反倒是温馨了。
“与我同归于尽？”秋的神情阴狠，“你凭甚么……你凭甚么？”秋不甘逞强，像个跟程桦挣玩具的孩子，抓着程桦的衣衿，一拳便往程桦脸上挥去。程桦更是见招拆招，毫不客气。
“程桦，这么夺目做甚么？你晓得的，你不是我的敌手。”
……
“你罢休才对。”
明显是很安静的声音，为甚么他会感到如此惊骇！哪怕是现在回想，亦是心不足悸。
“那小我好和顺，也很可骇……”秋在回想时，视野垂垂涣散，但当他说到那小我，本来涣散的眼垂垂变得腐败，腐败以后更是被惊骇覆盖。程桦重视到秋的窜改，细心的握住秋本来冰冷的手，却不料被秋反握的更紧，恐怕程桦走掉似的。“他是怪物，他是妖怪，他是魑魅魍魉……他会吸人血，他是吸血鬼，他想把我变成他那样，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我不要变成他阿谁模样，不要拿他的东西，我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