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刀芒蓦地刺透了木板,从台阶上斜插而过,三名刀手顿时被刺成了羊肉串,最后一人也被刺伤了大腿,惨叫一声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啊!!!”
赵官仁没好气的把她推开了,谁知叶若卿却哭喊道:“你这个负心汉始乱终弃,你把我的身子给玩了,还毁了我们的婚约,让我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你明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给你看!”
赵官仁上前一刀劈开了锁链,可推开铁门一看,吕大头正单独站在房中,腿上戴着沉重的脚镣,他立即上前劈砍脚镣,但就在他挥刀的同时,一记刀芒俄然横拍在他头上。
“你、你从哪叫来的帮手,为何有这么多……”
赵官仁猛地扔下肩上的欧阳天枢,欧阳天枢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赵官仁当即翻开了她的袍子,抽出皮带在她屁股上狠抽了几下,喝斥道:“贱人!再不说就扒了你的裤子抽!”
“对对对!长帝姬说您如果落败,我们就挟持欧阳天枢……”
吕大头结健结实的被拍翻在地,一头砸在地上翻起了白眼,两管鼻血顿时流淌了出来。
“楼上满是古玩,大师不要华侈啊……”
“轩哥!救我啊……”
“贱人!郑一剑在哪……”
赵官仁站在
“砰~”
“不成能!”
“轩哥!欧阳天枢逼我的,她还打我……”
“砰~”
“砰~”
赵官仁猛地推开一个伸头的小伙子,但叶若卿又叫道:“我不管!归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不了跟你一起被砍头,但你若不娶我,我就去青楼做婊子,让全天下都笑话你!”
院门后不竭四周扔钱,暗影密探也在帮他撒钱,各种铜钱和银豆子撒满了整座院落,连阁楼都没有放过,围墙很快就被人推倒了,保护们被人踩的嗷嗷惨叫。
女卫们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只看乌泱泱的人群从四周堆积而来,直接将宅院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有舞龙的、舞狮的、耍猴的和踩高跷的,另有腰鼓队以及大头娃娃队。
劫狱无外乎两种体例,一种是暴力硬闯,救上人再往外冲,第二种是悄悄潜入暗害,救上人再偷摸开溜,但这两种只要被人发明,城门一关就会变成瓮中捉鳖。
六名女婢卫忙不迭的点头,但赵官仁又怒道:“叶若卿!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我管你被谁威胁了,郑一剑他们被关在哪?”
黑压压的人群一下就冲翻了保护们,百姓中也不乏身强力壮的妙手,此时不要说甚么一品妙手,大宗师来了都能给你踩趴下,报酬财死、鸟为食亡,连卖菜大妈们都凶悍的不像话。
赵官仁翻了个白眼就要走,可叶若卿俄然扯开了衣衿,大喊道:“大师都过来看啊,我是赵云轩的娘子,明天我的身子让你们白看,全都过来玩赵云轩的女人啊,给赵云轩戴绿帽子啦!”
“真是日了鬼了,竟然又碰上个不要脸的……”
院中的保护们赶紧冲出去禁止,可金元宝却“嗖嗖”的砸进了屋子,赵官仁在前面叫唤道:“冲出来!不要让这些狗主子独吞了,谁敢禁止就打死他,我的家奴随便杀!”
赵官仁说着就要去扒她的裤子,欧阳天枢赶快说道:“他被关鄙人河街的万德钱庄,我怕叶若卿好事,让人偷偷把他带出去了,此次我真的没有扯谎,不信你去找啊!”
赵官仁上前扯开她脸上的人皮,暴露了一张跟欧阳锦神似的面庞来,他调侃道:“欧阳掌门!您可真是老狐狸放屁――骚气啊!连声音都仿照的惟妙惟肖,差点让你骗畴昔了!”
欧阳天枢昏昏沉沉的看着他,实在她穿戴广大的袍服,房间内也只点了一盏小油灯,几近看不出甚么马脚来,何如赵官仁一向开着追魂眼,早把她看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