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说的对,难怪曲清酒能被朝廷选中,梦玄、地参却被退了返来,必定也是被他动了手脚!这个小人,幸亏爹爹如此不幸他,还让我们待他好些!”
李矮子早就与筠阳的人勾搭,一年前获得他们帮忙,胜利获得方越信赖,在天客被重用,大要上是诚恳忠诚的酒窖徒弟,实则偷偷给筠阳供应天客的信息,帮忙他们打击天客,方越虽不肯信赖,但究竟就摆在面前,想到此次去皇城插手酒会,经心酿制的曲清酒却被人下了毒,只怕也是李矮子做的。
韩君的话说的没错,偷酒这事儿,还真是看管酒窖的人最轻易到手,事情说到这份上,已经很轻易了解了。
“只怪我一年前过分打动,竟然信了他的大话,将老德赶走…”想起这件事,方越尽是惭愧,暗骂本身当时必然是瞎了眼,等事情处理定要将老德找返来,亲身向他报歉,“也罢,当务之急是若那边理这件事情,方才听韩君说,府殷的小公子来了?”
只能道一句,缘分的事,切莫强求。
“明天我大哥说的话…你别介怀呀!”
韩君蓦地止住了步子,侧过身,脸上带沉迷惑,仿佛真不明白方竹清的话。
方竹清也是烦闷不已,在一旁气的直蹬脚,恨不得现在就去将李矮子抓起来,吊打一顿。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方越听的眼皮直跳,幸亏此次运气好,被他及时发明酒出了题目,不然结果然是不堪假想,既然府殷此次这么有信心能扳倒天客,那他何不将计就计?
韩君二人出了府便往西苑去,二人之间氛围非常奥妙,加上方越之前那番恍惚不明的话,氛围中更是含混流转,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方越越看韩君越是对劲,既然说完闲事,也该为竹清的毕生大事想想了,看韩君对竹清的态度,二人还是极有能够在一起的。
刚毅的脸庞绷成一根弦,面上毫无神采,方越胸中怒意更加收缩,但是更多的倒是绝望,李矮子得方家老父怜悯,被招进天客一待就是几年,在酒楼干活也算是经心极力,竟然干出这类事叛变方家,实在是叫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