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痒甚么的,必然是竹清的错觉…
韩君的束胸早已被她解下,现在只穿一身红色里衣,诱人曲线若隐若现,侧过身子撑着头望着方竹清,一只手抚上她的小面庞,戳了戳又悄悄捏捏,舍不得放开,嘴里还收回一声满足的喟叹,
想来方竹清还不知此次的酒会与畴前分歧,韩君理理思路便将本日方越的话反复了一遍,只说本身会去天客帮手,酿出新酒送去安城评比。
“竹清怎的又亲我…本日还未亲够么?”
“挠?!”韩君部下行动骤停,神采一黑,这明显是“挑逗”…书里不是说腰部是女子的敏感点么,如何到了竹清这儿就成“挠”了,莫非说…真的是她技术太差了?
翠绿玉指很矫捷的从方竹清手中挣出,韩君悄悄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摸摸她的小面庞儿,越看越敬爱,越来越对劲,眼睛里是掩不住的笑意。光是这么看着方竹清,内心就是泛不尽的欢乐,像是安静的湖水被人砸进一颗石子儿,波纹一波接着一波往外荡开,撞在韩君心尖上,又酥又麻。
“大哥说君酒坊还是能够开,只是让我此次去酒会帮他。”
“是不是…大哥逼你的?”
“我承诺大哥了,去天客帮他。”
方竹清垂下眸子,内里的自责一闪而过,虽说韩君说是志愿的,但君酒坊对她的意义实在太大,方竹清不想因为本身就让韩君放弃。
“亲一下不敷,那亲两下…够不敷?”
韩君恰是欲哭无泪,怎的书上学的东西都不能作真,今后可要如何给竹清幸运,当时在宫中看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妃嫔趴在宫女身上,两只手似有魔力,让那女子连连□□,呻|吟不竭,如果“挠”,怎能有这结果?心中越想越愁闷,忽而感受唇上被人堵住,柔嫩的芳香缭绕在鼻间,不过半晌,那苦涩又顿时远去。
“如许啊…”韩君沉声笑笑,声音俄然带了一丝娇媚诱人,一只手从方竹清亵衣里钻出来,“只亲一下如何够?”
“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