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有甚么话您固然说,我必然带到,不必忌讳......”
“实是对不住,吴王殿下外出未归,我看,先生还是请回吧......”
“这......”二人闻声一紧,觉得又是刁难的话,倒是那小厮一副非常恭敬的态度,加上话语中也无涓滴的作假味道,也让二人闻声愣在当场,刹时没了重视,“那他甚么时候返来,我们在此专候......”
“千里江山图?莫非就是挂在殿下书房中的那副?不过,殿下前段时候去过云苍山倒是不假,还说圣上的寿诞,对呀,应是另有一月时候,看他这身打扮和样貌也应不是甚么闲散之辈,再说,又有几个敢来吴王府诓人的,小殿下交游甚广,又是非常的朋友义气,如果得知他旧友来访,连门也没进得去,岂不要来见怪!”小厮心下一动,倒是工致,见如此说,随将言玉细细地打量一番,继而面露浅笑间,又将手一拱,身子倒似比刚才弯的多些,“失敬!失敬!既是吴王的客人,岂有不入内奉茶的事理,请随我来......”说着,将手一伸,表示言玉随他入内。
“哦......甚么事?”小厮闻声住下步子,转眼看着言玉。
“啊!是啊!哦!对了!是这么回事,鄙人隐士李言玉,善攻山川画,与吴王殿下也是订交甚早,常有来往,因我在云苍之巅,即兴泼下一副千里江山图吴王甚是爱好,因而我将这画作送给了他,可前次他去云苍山玩耍时,说这幅画是要进献给当今圣上贺寿之用,倒是唯独一样不好,画作的光彩含着几分阴霾,不敷素净,需我来江宁一趟再做一些润色,见他相邀,我岂能不该,以是本日特来拜访,首要就是为这副画作再做一些修补,实在见不见他倒是主要,他若真不在府内,我还图个清净,要不然又要被他逼迫得不醉不休了......呵呵呵......”说罢,脸上的自傲满满,又是悠然一笑,只瞥着那小厮反应。
“哦!是阿谁阿谁......是如许的,之前呢阿谁,哦!对了!我给吴王殿下画了一幅画,这副画呢......然后,阿谁......就是,我现在阿谁......”言玉心焦似火,怎能不马上开启超强忽悠形式,嘴里跑火车,胡乱瞎编起来,倒是一边说着,一边乱想,渐渐显出了一条思路。
“这......”小厮闻说面上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