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此人有病吧!你在干吗!”红袍见状一愣,刹时问道。
“对啊!对啊!我们将他主仆二人暴打一顿后发明他们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因而那黑汉讨情说他会画像,那通缉令上的画像就是他画的,我们干脆就让他再画了一幅,他画完了顺手一卷交给了我,当时势急,也没来得及看,再说当时眼也看不清,仓促拿着上马了!没想到,这小子竟敢耍我们!”两亲随解释道,又一脸仇恨道。“走!归去打他丫的!”
“这三人是墨央少将军通缉的要犯,我们一起从楚州追到了皇瓜,没想到他们竟藏在这里,这三人.....”秦洛川本是悠然的口气,转眼间瞥一眼那画像,立即楞在了当场,继而一脸惊奇,愤然怒道。“这......这谁画的?”
“哎!谁在骂人!”红袍闻声一惊,赶紧上前对着楼顶喊道。
“哎!说你呢!别扇了!还不快给徐将军安排温泉汤池,要最好的!”红袍喊道。
三人抬步向前,一步一景,一会儿是龙飞凤舞,百鸟呈祥石刻,一会儿是中流砥柱,潘云鸱吻玄柱,烟迷翠黛,香音环绕,恍若一个蓬莱小瑶池。看得一世人精力愉悦,心生欢畅,倒是恍然忘怀了刚才的插曲。
徐世风进门时,言玉早就猫着身子窜了,沿着浮桥一端又退回了角楼以内,沿阶而下,到六层时,婕心已不再那幕墙外,本想向内再瞥一眼,却又怕惹是生非,干脆悄但是过,仓促的下了楼。及到大堂时,见那一世人还在赏识壁画,发明内里竟有那中年男人和红袍王将军保护摆布,心道必是哪个大人物来了,若此时现身,必被那红袍认出,露了马脚,岂不糟糕。
“你大爷!你丫欠揍吧!还找打呢!”